王磊对调教师并不了解，这些还都算勉强合理吧，也许调教师的验证成果的方式，就是让学生主动臣服她最讨厌的人。

问题有两点，其一，云裳早有准备偷偷放置了摄像机，她曾经几次让人偶在摄像机的镜头前露脸。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让王磊看视频的时候，知道她面对的不是真人。

头几次还好，面具有些模糊，做工更是粗糙，就是个打印在硬纸板上的照片，用一根橡皮筋穿上挂在人偶的面前。

可后来就不同了，面具上的照片越来越清晰不说，而且还被做成了头套式样，相貌表情栩栩如生。怎么看都不像是偷拍能做到的，王磊还特意去做面具的厂家打听过。

想要做那种样式的面具，必须有本人的近距离高清照片，如果要做的精细，还需要本人配合做面部扫描，王磊怀疑马万里就是幕后黑手。

其二，云裳和他说，第一次见马万里的时候就是她让王磊去酒店接她的那天。那天马万里要给云裳房卡，还让她自己主动上门，结果云裳根本没当一回事。

前些天王磊陪郑玉婷去香山，马万里还和他放了狠话，郑玉婷也将白楼和马万里的关系告诉了王磊。

综合这些判断，王磊想不怀疑马万里都难。马万里的手下倒是很靠谱，问题是他本身不靠谱。如果不是在香山的时候他主动去招惹王磊，王磊恐怕还不会再看了一遍录像，想到这么多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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