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年过六旬的老人眯着眼睛笑了笑。“老身只是听闻府主大人最近过得似乎并不太好,祝贤的本事确实了得,估摸着没少让府主大人吃瘪吧?”
“怎么?宗正要帮在下?”徐寒眉头一挑,暂时从之前的话题中恢复过来。
“老夫倒是有心如此,只是我这武不能安邦,文不能治国,却是有心无力。小老儿能做的只是给府主一些忠告。”
“什么忠告?”
“世人皆有所求,府主非要来凑长安这潭浑水又是所求何物?”
徐寒听此问,正要说些什么,却被那老人忽的打断。
“这个问题,府主不用回答我,你只需要问你自己,而只有找到自己的所求,府主才能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敌人。”
老人笑呵呵的说完这番话,便提起案前的酒杯一饮而下。
徐寒在那时身子一震,脸上的神情一阵变幻,直到数十息之后方才回过神来。
而后他站起身子,朝着老人恭敬的一拜,面色肃然的言道。
“谢过先生教导。”
宇文成见状,抚须颔首,“我再送府主一句话可好?”
“嗯?”徐寒疑惑。
只见老人在那时伸出了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顶。徐寒寻着他所指方向望去,却见那里挂着一道横匾。却是那副对联的横批。
上书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莫问出处。
徐寒走在长安城的街道上。
时值亥时,街道上往来的行人依然络绎不绝。
耳畔吆喝声,叫卖声,甚至酒肆中醉汉的喧哗声都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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