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时的情况，就和现在的你和我一样。”

“那你现在都修正了之前犯下的那些错误？”

“很多，有些错误是我犯下的，有些错误是另一个我犯下的。比如智处，就是当时另一个我犯下的错误，当时他没有杀死智处，而是杀死了智闲。所以他才会知道，你会成为我的影子，然后又成为你今后一个枪强劲的对手。现在他已经死了，等于是我为你铲除了将来的一个对手。”

陈默冷笑，说“为我？”

“没错！因为我虽然在不停修正之前的错误，但难免又会有新的错误发生，如果最终我的计划失败了，你也可以根据我走过的路，通过异界之门，再次修正错误。只要一直循环下去，计划总会成功。”

“不停的重复之前的老路，这么做有意义吗？”

“有！”

“意义何在？”

“仇恨和自责。”

“为什么自责？又是对谁的仇恨，可以让你这么执着做一件事？”

“你慢慢就会知道的，那是深入骨髓的仇恨。比起你现在对我的仇恨根本不值一提，那种仇恨是可以让人铭记千年仇恨。”

“你和李慕白离婚，也是报仇的一部分？”

陈默无法想象那种灵魂深处，让人铭记一千前的仇恨是什么。以他的理解，世上最大的仇恨莫过于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

所以陈默才会问到李慕白，那个曾经是自己妻子的女人。

但面对陈默提出的问题，面具男的回答却令他充满了遐想的空间，他说，自己是在修正之前的错误，他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在自己曾经的经历中，一直和李慕白保持着夫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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