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衣起身走到阿朵钦睡之前坐的书桌边,把法官送来的一大摞起诉书和证据打开了。
深呼吸了几口气,跟自己说:一定要心平气和,一定要当作是看小说,一定要相信他,无条件无理由的相信他。
与阿朵钦一样,只看了几页,就把看之前对自己的告诫前两句忘记了。
里面提到的每一个罪都不轻,她很生气,那些明显的就是诬蔑、栽赃、嫁祸,为什么证据却有一定的说服力?她气得想一把火烧了这些让人烦的纸张。
冷静、冷静!冲到卫生间把脸浸进冷水里,在冷水里回想生气前看到的那几条罪状。
她不相信余姐会知道这么多,她也不相信,其中那些残忍的买凶伤人、对老人也强取豪夺的事是阿朵钦能做得出来的。
余姐为不会那么绝情!
阿朵钦不会那么残忍!
阿钦对余姐除了没有夫妻情感,但他对她确实是很好的。余姐就是再恨他,告他重婚,已足以解恨了。为什么,她还要把那么多的经济罪、刑事罪都扣他身上,如果一切属实,完蛋的不只是钦宇,还有阿朵钦的命,顺带牵扯出明着暗着与他有利益、权势关系的人也绝对不在少数。余姐她不可能不知道她递交的那些罪状的严重性。
难道余姐顾虑的事,比阿朵钦的身家性命还要严重?
比阿朵钦身家性命还要严重的事,会是什么事?
第一次在同睡后的早晨醒来不见汤雨蝶,阿朵钦噌的就弹了起来,却见她窝在椅子里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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