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

糖果儿的哭声终于暂时止住了，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贺晚晴。

林寻抱着她，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腿上，想了想，柔声道：“可以告诉妈咪为什么要哭吗？”

糖果儿朋友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嘴一撇又要准备开嗓。

贺晚晴眼疾手快地把棒棒糖塞到她的嘴里，故意板起脸，“行了啊。金豆子还没完没了了。”

果然这招有效，贺晚晴看了林寻一眼，又问：“想要爸爸妈妈在一起？”

糖果儿不应声，也没有回头看林寻。

贺晚晴又换了一个问法：“我问你，姑姑和湾湾阿姨比，你喜欢谁？”

糖果儿想了想，“湾湾阿姨。”

贺晚晴翻了一个白眼，点点她鼻头，骂了一句“没良心的，”又问，“那你妈妈和湾湾阿姨比呢？”

“嗯……嗯，”她皱起眉头，很为难的样子，“都喜欢。”

“只能选一个。”

“妈咪。”

闻言，林寻感觉自己紧绷的身体才彻底放松下来，她相信没有任何一位母亲会不吃别的女饶醋。

贺晚晴见问的差不多了，终于回到正题上，“那糖果儿就要把这些话告诉奶奶，告诉奶奶你最喜欢妈咪了，想让妈咪和爸爸在一起。”

糖果儿：“为什么我要告诉奶奶呢？”

林寻皱着眉头看着贺晚晴，示意她不要再下去。

贺晚晴无视她的眼神，继续坑蒙拐骗丫头，“那糖果儿想要爸爸妈咪在一起吗？”

糖果儿点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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