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叶知秋的一副冷漠的样子,纳兰骨感到惊讶之余,又很愤怒,她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才对叶知秋说道:“那天在高粱河边,你发现了那桥梁偷工减料的问题,你骑我的飞将军去村里找村正他们赶来保护现场。后来你抢先骑马赶回来,在河边你找不到我,以为我想不开跳河自尽了,因为你在河边看到了我的鞋子,你就跳到河里去捞我,发疯一样叫我。”
“其实我是躲在树上去了,我后来下了树,走到桥墩上叫你,你才上来,就把我抱住了。你抱着我那么紧,生怕我失去一样。我心下感动,所以就提出要不我们再等等,等待孩子降生再分手,你就答应了。——这些事情像刀刻一样在我心里,可是你转眼就忘了吗?”
叶知秋慢慢扭头瞧了另一侧陆铭一眼,那眼神带着凄然伤感和无奈。他轻轻摇了摇头,转过来望向纳兰骨说道:“我妻子没有怀孩子,那是骗你的。现在,我们彻底分手吧。就是现在,就是此刻,以后我们恩断义绝,再没有任何情况来往。——古人割袍断义,我也学学古人吧。”
说着,叶知秋居然伸手撩起了自己衣袍的前襟,想撕下衣角,可是他的力气弱,却怎么都撕不开衣角。
纳兰骨早已哭成了泪人,眼见叶知秋如此费劲巴力用尽吃奶的力气想撕下衣角,悲痛之极反倒笑了:“哈哈,你不是喊一句口号‘吾皇万岁,请赐予我力量’,就有无穷的力量吗?你怎么不用这句口号请得神力来割袍断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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