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棺材盖被打开的刹那,有人惊呼出声,有人直接躲到一侧呕吐不止,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极其难闻的气味。最惊讶的还是穿着孝衫的二十来个人。
“这……这是咋回事?”
“大爷的尸体怎么……”
“这是谁干的……”
出了这种事,胖子脸色也不好看,他让手下先把所有死者本家的人控制住,然后走到我身边:“兄弟,我看还是向刘所报告吧!这事我们镇所没啥处理的经验,主要是没有法医……”
我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拨了郝民圆的电话。
“民哥,到哪了?”
电话里传来一阵汽车发动机轰鸣声,随即是郝民圆的声音:“导航显示马上进村,你在现场?”
“对!镇上的同事们已经控制了局面!”
“恩!那太好了,找个人到大街上迎一下啊!我们已经开始下坝。”
七八分钟后,郝民圆和刘希立他们进了院子。
一进门,郝民圆便朝我伸了三个根手指头:“兄弟,我这是连续三进宫呐!还真不如向刘所申请和你一样,直接住在这里。”
玩笑归玩笑,了解现场情况后,法证科的和刑警们分别搜查。
半个小时后,初步的尸检报告出来了,刘希立说的第一句话是:死者死于窒息,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
经过盘问,这家子的情况是这样的:
死者叫王怀文,今年六十七岁,之前我们遇到的放羊老头叫王怀军,俩人是孪生兄弟,在场的孝子孝孙们,其中有两个是王怀军的儿子,其他的都是本家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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