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却转身就将存折交到赵小亦手上,她没有推辞,就象我们这个特殊家庭的当家主妇,说钱她保管着,将来给我娶媳妇用。
“大奎叔一套一套的。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这是主席说的我知道。‘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不矛盾啊,爷爷到底是死还是活?”
或许是为打破尴尬,赵余又叽叽喳喳问我。
“前面那句话是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说,主席仅是引用。后面那句话,是诗人臧克家在《有的人》中说的。大体上都是比喻吧,大奎叔是说爷爷人虽然死了,但活在他们心中。”
我尽可能浅显地解释道,说着我又看一眼庄爷爷。
老家伙吧哒吧哒地吸着烟,主动对我说,当年地主小老婆上吊死了,我们是被人陷害,其实哪有啊。军纪多严,真那样早枪毙了。建国后已经给我们恢复名誉和党籍,这有啥好奇怪的?
办完爷爷的丧事后,第二天一大早,赵家母女三人就回西留侯村去了。
“石头啊,把铁汉的东西都烧给他去。铺上席下有钱,饭后自己出去转转,找点活干,喂饱自己,啊!”
庄爷爷也背起工具包上工,临行时关照我说。
老土匪佝偻衰老的身影远去,他顺着铁道线敲敲打打、叮叮当当,越走越远,慢慢变成了小黑点。
这一幕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生活依然跟过去一样不紧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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