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佐哈哈大笑,收起长刀放回刀架:“楼的,不要怕,你的,良民。”
楼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干笑附和:“是是是,不怕不怕。”
中佐重新坐回桌后,挺直了身子说:“刘翻译的,失踪了。”
楼宇听总管说过,但依然装出吃惊的样子,哈起嘴:“刘福喜,失踪了?”
“刘的,哪去了?”
听中佐直愣愣地问,楼宇心想,那二狗子可是天天跟着你舔屁股,自己有腿,自己跑哪快活去了,我怎么知道?但是鬼子可是属毛驴的,必须得顺着毛捋,遂学着日本人说:“刘的,可能,有事,外出了?”
中佐摇摇手指头:“不是不是,你的,找找。”
跟小鬼子说话还真费劲,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跟羊拉屎一样。
楼宇干脆说起流利的日语,说他今天来还不知道中佐召唤,是应教会医院的要求来的,说着站起来,打开公文包,拿出医院的报告,放到他桌子上。一边陈诉瘟疫流行之可怕,说医院尽管在城边,但是城里人去看病的多,万一有疾病流行,很容易带进城里来。
中佐也用日语说话,两人都觉得方便多了,问他为什么不能在城北埋葬?
楼宇的话非常婉转:“皇军初来乍到,不太了解情况。城北土地紧张,只有官坟,都需要拿钱购买墓地的,这也是我们以后政权的收入之一。为了长治久安,无主的尸体,我们都安葬在弋江之南的鲁港扁担山。那里有乱葬岗,统一由慈善会掩埋,多年以来已经形成制度。教会医院有运尸体的车子,过去都是夜晚过中山桥,通行无阻。可是近日中山桥封锁了,要求司令部开张通行证,晚上运尸体过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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