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醒时,一翻身爬起来,走到大殿上,见大烟袋睡觉的干草堆上空无一人,不知道那个炭头又干什么去了。
庙外仍然是风雨阵阵,乔子琴添了几根树枝,坐在火堆旁,看詹姆斯呼吸均匀平缓,脸色也恢复正常,炭头的药确实有效果,她就放下心来了。
这个黑男人真厉害,简直就是一只深山之狼,秉性孤独,对一切都充满了警惕之心,为人说话粗俗无礼,有时还会耍耍流氓,说说冷笑话,但遇到危险,却会拼命保护你。难道这就是两党的不同吗?他怎么不像那个眼镜儿?
国军光环的消逝,给她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既有对自己命运的茫然,也有对国家前途的担忧。乔子琴从开始时的反感,到现在复杂地接受现实,是对残酷现实的妥协,也对游击队产生了新认识。
以前,她因爱乌及乌,一直倾向国民党,认为国军才是栋梁之材,才是这个国家的中流砥柱,总会奋战在第一线,总会把日军拒之国门之外。可是现在,国军节节败退,日军趁胜追击,攻克下一个个城市,制造了一件件骇人听闻的惨案。
本来,以为到武汉就会万事大吉,那里毕竟是敌后方,坐车或者坐船都能够顺利到达重庆,即使没人护送也不要紧。
但是,看现在日军沿江而上,几乎是脚跟脚地赶过来,大多数老百姓们不是受奴役,就是在跑反,何处是尽头啊!能够到武汉吗?武汉平安吗?想到此处,乔子琴心情沉闷,站起身来到破庙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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