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这条小路往下,我边走边看,这条路有非常明显的人工开凿痕迹,那伙人在这里整条路出来干什么?
路的尽头是一个小河滩,在滩上居然架着一座吊桥,横跨过已经涨到四米的暗河一直到对岸,我看了一下,桥头是金属质的,深深的钉入了地面的岩层里,但桥身却是用很粗的藤蔓和木板铺成,我踩上去试了试,虽然“嘎吱嘎吱”作响,但至少没有坏掉。
等我从桥上下来,潘家祥和洛余站在暗河边,看着河水不停的吞口水。
我们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进水了,而且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冷汗更是流了一次又一次,现在嗓子都快冒烟了。
不过一般的地下暗河水,可是不敢喝的,现在的污染这么严重,没有烧开的话很容易喝进去很多病菌,这个时候要是因此拉肚子什么的,那就悲剧了。
但我们这里是深山里面,所以倒是不用担心这个,而且他们两个在那站着,纯粹是因为太黑,没有光照不敢下河而已,等我把光线投过来后,他们再也忍不住,小心的捧起河水大口大口的喝着。
不得不说,喝饱了冰凉的河水,再使劲儿洗把脸,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
顺便,我帮潘家祥把棺材钉给拔了出来,这根一尺多长的棺材钉布满了铁锈,不拔出来绝对会感染的,而且正好有河水,可以清洗伤口。
我差不多撕了半截衣服来给他包扎和之血,现在我穿的就像是露脐装,但潘家祥因为失血都有些嘴唇发白了,毕竟冲洗伤口的时候,流了太多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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