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她的眼睛，读到了迫切与真诚，就这么过了好几秒钟，我长出一口气：“走吧！跟我回武汉吧……在这里我真的没有什么归属感，我总觉得自己像个漂泊着的异乡人，街头迷离的灯光都像是在对我宣誓着主权，虽然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甚至是自私的，因为对你来武汉同样是异乡，可我真的没有办法彻底放下那里的一切，你千万不要理解为我不够爱你，我是太爱你了，所以不想和你相隔两地......”

我完之后，一直盯着白药的侧脸看得出神，时间足足过了有好几分钟，但她都没有直接给我答案......

我明白有时候的沉默就等于拒绝，这让我更加失落了，我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向她提出要求，可一旦把这话出口之后，便没有回头路可走，爱情既包容且自私，现在在我身上出现的一面，便是自私到了极致的表现，我想如果有一种共赢的可能性，那就是将南京这座城市连根拔起，然后落在武汉之上，两座城市的重合也就意味着我和白药之间再无距离.......

可这种幻想永远是不切实际的！

沉默了好长时间，白药：“张扬！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愿意去武汉吗？”

我摇头，她又：“因为我和你一样没有归属感，在武汉我吃一碗混沌，都能想起南京来，每一早上起来，我甚至还觉得我依旧在南京，可望着街上热干面地招牌，我才想起来我不是在南京......很多人对我武汉话，我都得在脑子里思索好一阵子才能反应过来......这些都是我不想去武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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