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是来买春的,我进来是出于好奇,对于那个角落里色色发抖的野花的过往的好奇。所以我拨开人群,朝着她走过,但是她显然不是很想做生意,眼神刻意的躲避着我,人往墙角里又缩了缩。
心理学上讲,这种动作是一种极端排斥的动作,难不成他不是自愿到这里来的?被人胁迫拐卖的么?
一旁一个老鸨子模样的女人走了过来,搔首弄姿的说道:“老板真有眼光,这个姑娘昨天刚来,据说还是个雏子,老帮要不要花点钱来个一血?”
“一血多少钱?”
“不多不多,四千块。”老鸨子撇着大嘴,在她眼里,别人的贞操就是尚品,让我很是反感,终究我还是没有办法把自己和这种人归为一类,我似乎忽视了一个叫尊严的东西。
但是我现在不想走,我想搞清楚呢个姑娘到底是不是被胁迫的,如果是,那我就把她带出去,再不济我现在也是个丨警丨察,虽然只是个狱警,但是我要对的起我身上的那件制服,不然我就当真和马德培齐瑶那些人一路货色了。
“给我安排下,完事儿结账。”我拨开人群,走到姑娘面前,姑娘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非常恐惧和不情愿。
老鸨子领着我们来到一间昏暗的小房间,红色的灯光让我看的很不舒服,再三要求下给我换了一盏日光灯。日光灯下才算是仔细看清了姑娘的面容。
果然很清纯,眉清目秀的,眉宇间也没有那些失足的风*劲儿,有的只是满目的惶恐和不安。打发老鸨子出了房间,锁上门,试图让姑娘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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