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分战斗强度，如果是打雷人太极的掌门或者隔空发劲的闫芳，打完之后睡一觉什么事也就没有了。

张诚以前是看不起闫芳这样的隔空劲的，不过奶奶确认为闫芳至少让一群智障患者有了收入，能养家糊口了，是不是也是一种社会贡献了。至于的确也骗了些钱，但是总算没去山区骗老人们的棺材本把。

按摩推拿结束，张诚已经沉沉睡去，奶奶给张诚盖上一张毯子才离开。张诚奶奶自从内家拳大成之后，警觉性，也就是人们常说到的第六感大大增强了。

从丨警丨察送来的照片上，奶奶并没有感觉到危险。也就是说，即便这个女的来报仇，也是送菜来的。

奶奶还是拿起桌子上瓦莱丽的照片，让老头子去通知一下，这个女人进入唐人街自然会知道厉害。

瓦莱丽冒充疯子，从精神病院一路杀出来之后，的确有过这么一秒钟想要去报仇的想法，可是想到当时的场景，自己这边九个人，几乎人人有枪，还没搞定张诚，反而被一个人赤手空拳打得三死五伤。

自己还是装疯卖傻才躲掉牢狱之灾。不过美国精神病院也并非什么良善之地，自己在那里因为还有几分姿色和身材，结结实实的被护工、医生、外国交流医生们轮大米。

要不是在CIA受过专业训练，没疯在里面也要被玩疯了。所以，瓦莱丽开车直接离开了加州，并且觉得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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