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信看了看陈明辉的神情，暗想他这是有备而来，难怪要支走秋千！

不是——难道他对秋千有所怀疑？

“是这样，既然是合作，那我也开诚布公好了！”陈明辉说完开场白，咳嗽了两下后接着道：“我是廉政公署高级督察陈明辉，现在就柳抱泉的问题向孟信做常规性问询记录！”

我靠！

他！他？他居然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陈明辉朝孟信一笑，接着道：“请问你知道柳抱泉是什么人吗？”

孟信还没回过神来，知道陈明辉问过第二遍，他才随口道：“听人说起过一些，很片面！”

陈明辉点头，接着道：“都有谁说起过？”

孟信张口就来道：“秋千，湾仔，欧阳真武——”

随后他反应过来，暗想自己要是说出来话，会不会有什么牵连呢？

他迟疑了一下后接着道：“还有易坚，乾惠敏等等。”

孟信最终没有说出那伯的名字。

陈明辉点了点头，问道：“在他们的述说中，你认为柳抱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孟信轻声道：“是一个传说中的财神，富可敌国！”

陈明辉点头道：“不错，一旦一个人掌控的资本可以动摇一个国家经济的后，确实可以称得上富可敌国！”

他说完后一笑，接着问道：“你知道多少欧阳庆和他之间的事情？”

孟信这次摇了摇头。

陈明辉看了看后视镜后，突然一个急拐弯，本来是直行的突然变道朝左拐，然后一脚油门，车子呼啸着就朝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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