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之是个很会隐藏的人，商场里打滚多年的人，几乎都有非常稳重的内核。除非触碰到他的点，他才会有一点情绪的外露。

“那他之前交过小他很多的女朋友，您知道吗？”卫明平静地问。

这只是他的推测，卫明不打算把这个当真，他也知道按照陈烨的性格不太可能是那种人，他只是想试试陈述之的反应。

陈述之脸色僵硬了一下，随即居然笑了起来，道:“我说过了，我不了解他的情况，他在很久之前就搬出去住了。”

没见过这么冷漠的父亲，不光是方婷，连卫明听到这话，也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忽然间，一声电话铃响，简直像是早有预谋一般。

陈述之做了个抱歉的表情，虽然看起来很不诚意，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脸色猛地就变了。

卫明没见过变脸那么快的人，他的情绪一瞬间波动太大了，虽然看得出来陈述之在极力克制自己，但是脸部肌肉还是在颤抖，脸色也变成了青白色。

方婷都愣住了，转头看看卫明不知道该怎么办。

卫明示意他稍安勿躁，自己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观察着。

陈述之没有避开他们打电话，但是他们也听不到电话里在说什么，只看到陈述之勉勉强强地嗯了几声，又看看卫明眼神有些躲闪，卫明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嗯，我马上过去。”陈述之挂了电话，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卫明没有说话，在等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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