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满脸不相信，就好像自己听错了一样。

“卫老师……你说什么？我好像没太听清。”

卫明对于方婷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淡淡地说道：“金鸿盛是开养殖场的，他给村里的张屠户和城里同时供应猪肉，张屠户那里的价格涨了百分之二十，所以我需要你们去查一下，他的另外的供应方向有没有涨价，以及整个市场的价格情况，这很有可能是我们的一个突破口。”

方婷听卫明这样说完才理解过来，点了点头说这就去。

接下来便是等待了，这种等待对于卫明其实是有一些难熬的。

因为这一次，卫明的心里很不安。

不能使用复制意识体的能力让卫明感觉不太好，就好像自己落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或许，是感觉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薄纱，这层薄纱让自己看不到真相。

如果说以前卫明能够通过意识体的能力让自己看清全局，就好像是照着一张地图前进寻宝，那么现在卫明就成了迷宫里的人。

找不到方向，无法选择，无法前进。

也许对于像是卫明这样的职业来说，即使不需要意识体的能力也能够妥善处理一件又一件的离奇案件。

没有天衣无缝的犯罪，所有犯罪都隐藏细节。

可早已习惯意识体能力的卫明现在变得彷徨起来，好似思绪都无法完整。他的紧张并非因为没有能力，而是无法确定自己是万无一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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