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随便……”

王佩文的画廊里挂着很多名人字画，还有一些古董，让人看起来有一种书香世家的感觉，甚至这让卫明和方婷两人有一种参观博物馆的错觉。

卫明一幅幅地认真欣赏着这些字画，其实啊也比较喜欢这些东西，从前也有过一些研究，不得不说，王佩文家里收藏的这些字画都是很好的，而且在市面上的价格还都很高。

卫明边看边在内心感慨，不过这时候他却忽然注意到了一个有些惊人的细节，那就是面前的古画上竟然有一道小缺口！

“不好意思……”

卫明回头看着助理问道：“这幅画都成这样了，也要挂出来吗？”

助理的表情有些惊讶。

“破了一个洞，连墙纸也刮花了……为什么会这样？”

“额……”助理像是有难言之隐，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不方便说吗？”卫明问道，撇了撇嘴，又说：“那让我来猜猜……”

文明退回几步，看着其他的字画，想了想，开始说道：“这里应该有人发生过争执。”

他一边看着助理，一边继续说下去：“然后……有人把这个花瓶‘啪’的一声撞过去刮花的是不是？”

卫明还不等助理开口，继续说道：“你不敢说也不敢把画搬走换掉，那个人应该是你老板吗？”

助理仍然不敢说话，这时候方婷走上来说道：“警官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助理显得很害怕，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其实本来这里有另外一个花瓶，在王先生出事前一天，王先生跟王小姐发生争执，王先生还打了王小姐一巴掌，王小姐一时站不稳就撞到了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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