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开始的时候，都是从他们照片上的表情入手，很快就归类出了三分之一。按道理排除了三分一之后，他们的速度应该更快才是。然而，由于照片的差别越来越不明显，他们分辨的速度也在无限的变慢。

到后来，他们往往要对一幅照片进行无数遍的对照，才能发现其中一丝很小的差异。

这些差异有的是岩石上的一粒不起眼的粉尘，有的是一丝看不见的裂隙。

而奇怪的是，这些粉尘与裂隙要么没有，要有就是三个。

荀慧生越来越肯定这个有限空间是由三个平面空间拼凑起来的。这可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线索。

要知道一个完全封闭的四维立体空间，与三个三维平面空间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后者无论从哪一方面，都无法与前者相比，也就是说前者几乎可以完全辗压后者。

因为，空间之间维度的差异，根本是无法弥补的。

荀慧生仿佛有点明白了，之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伊斯诺夫可以营造两个截然不同的平行空间，不过是他在利用两个甚至于更多个平面空间将声音折射出来，给人产生的一种错觉。

这根本不是他的空间境界有多么的高明，相反的，他只不过很会偷机取巧而已，只是，他的心法太过诡异，三个平面空间组合在一起，几乎是天衣无缝，让人根本无法发现。

端木盈盈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不动声色的将这三个平面空间分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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