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离开台北到了金兰湾,左少卿不再把头发盘在脑后。她努力和本地姑娘保持一样,梳着披肩长发。
每天早晚,她都要用发梳把头发刷得光亮而直顺。
在这个军事基地里,也有一些本地姑娘,从事餐厅或者咖啡厅里的服务工作。可能是为了表明一种身份,她们通常会穿一件没有标记的军装,上衣或者裤子。
左少卿很快就看明白这种基地里特有的着装风格,她穿的衣服也是如此。
但她不穿美军制服,而是穿政府军的军服,也只穿一件。或者是一件没有标记的军上衣,下面是本地的筒裙。或者是一条军裤,上面则穿一件有细条纹的花衬衣。再背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帆布挎包。
左少卿走进所谓的教室时,大多数来受训的军官都已经来了。
他们看见左少卿进来,立刻恭敬地站起来,参差不齐地说:“下午好,玛泰姆。”
他们称呼她为夫人,用的是法语。这是一个曾经让她回不过神来的称呼。
她后来才想起来,她其实是结过婚的。她的男人叫洪山奎,一个熊一般强壮的男人,去世已经快二十年了。
她相信没人知道这一段早已淹没在她记忆里的旧事。
他们称呼她为“玛泰姆”因此并不准确,但她不想纠正。
她隐约想到,她已经三十七岁了,却仍是独身。
这样的时候,她的思绪就会雾一般地弥漫起来,缭绕着她心里隐约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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