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滨已经攥紧了拳头，但是蔡魁却笑的格外的畅快，好似一瞬间所有的东西又攥在了他的手掌一般。

“蔡魁，我这个老东西虽然做了一辈子孽，但怎么说也得做一件对得起生而为人这么几个字，要是再看着你此疯狂下去，那么我这条老命早该被这苍天收去了。”老头在这个时候开口，拎着他的烟枪，离开了电脑旁，背着手站在了旺口窗前，他没有背叛蔡魁，因为自始至终他也没有相信过蔡魁，更没有踏旺口这么一条船，他也仅仅只是一个看客罢了。

蔡魁愣在了原地，那大笑的表情这样静止了，然后一点一点的凝固，他的眼底，终于出现了他所见过太多太多以此为乐的东西，但如今出现在他眼神之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什么叫真真切切的疼。

“蔡魁，醒醒吧，一切都结束了，你的旺口梦也好，你的野心也好，还有你所创造的悲剧，早晚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收尾，你也算是个体面人，都到了这个地步，该释然了。”老人喃喃着。

蔡魁这样面如死灰的站在原地，一动也没有动。

王华或许突然变的幸运了起来，因为他至少在这最深的绝望之，看到了最美的风景，而起王华，这本来制造了这么一场绝望的蔡魁，却称了最悲哀的，因为在这最深的绝望之，他所看到的也只有最深绝望，或者更深的绝望。

也许无论换做是谁，把强加在他人身的东西，猛的一刻自己扛起的时候，都会有这种虚实感，对于跪倒在地的蔡魁，估摸着这世界没有再这个更加强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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