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灿听着，抽烟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一直到听完，他才发现这烟已经自然的燃尽，已经快要烫到他的手指，他踩灭这根烟，再次点燃一根开口说道：“李般若，你是不是疯了？在白家的眼皮底子下救人，而且还仅仅只是这点兵马，即便是真有内应，也跟做白日梦似得。”

李般若曾经也像是陈灿这样认为，但是现在不同，他不是一个局外人，他是一个局内人，所以他很清楚，自己到底需要做什么，尽管这一切在一个局外人眼，到底是何等挂掉无力。

“现在我能够做的，也唯有做白日梦，宁愿是豁出去这一条命，让这个白日梦变的真实几分，我都愿意。”李般若突然有些伤感的说道，这完全不像是他该有的语气。

陈灿愣了愣，在听到李般若这语气后所有所思，在他的记忆之，李般若自始至终都是那个从来做事不顾后果的痞子，说实话，他不讨厌这种性格，这让他感到这个人是无真实，但如今，他从未想过会在李般若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痞子口听到这一股沉重的无力。

他的表情慢慢爬一股认真，他觉得再继续戏弄下去李般若，那是作孽了，他开口说道：“李般若，这一场仗还没有打起来，垮掉了？”

听着陈灿这很有亲切感的语气，刚刚还对于陈灿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李般若表情慢慢柔和下来，似乎凭这么一句话，他突然也觉得陈灿这厮也不算是多么面目可憎，至少还有着那么点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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