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温柔瞧着一脸坚决的李般若，最终还是没有拒绝，起身带着李般若一同离开会场，走过长长的走廊，一直目送着马温柔进入洗手间，李般若才靠在女洗手间门口抽起烟来，虽然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可疑到了极点，不过好在他们所选择的是最偏僻的地方，才没有人直接呼叫安保把这么一个独眼猫在女洗手间门口的家伙给直接带走。

马温柔进入洗手间后，表情瞬变，虽然看起来仍然那般的平静，但是眼神之却透着一种彻头彻尾的冰冷，她拿出手机，按下了开机键。

刚刚开机一通电话打了过来，她不紧不慢的接通电话，然后听着电话另外一边不停说着，许久许久才回应道：“辛苦你了。”

说完这么寥寥四个字，她便匆匆挂掉了电话，然后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出去之后，再次选择了关机，然后把手机直接丢进了垃圾桶，这样站着镜子之前看着完美无瑕的自己，似乎连她都有几分心动。

这算不算是一种病态她不知道，但她常常对于自己的肮脏有几分想要作呕，她不该活着，同样也不该那般不清不楚的死了，或许这便是她坚持下来的信念。

哪怕是用这么一条伤痕累累的命，这么一个残缺不堪的灵魂，她也要翘起来这么一个江湖。

拧水龙头，她眼神之的冰冷已经消失不见，她不会让别人看到她脸出现任何他们所想要看到的表情，永远都不会，即便是自己要付出数十倍的代价，但是她并不在乎，即便是双方之间的伤痕永远都不会成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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