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想。”扎伊唯吹了吹冒烟的枪管，平静地指着血泊中的贾行云道：“见到这子在赌石场露了一手，我就知道刻木传上记载的寻方令出现了，一个血鸦笛就能呼风唤雨，若是拥有整个寻方令，岂不是所向披靡，我要做王者，做缅北的王者，区区卡寨已经满足不了我。”

“所以，你改变了计划。”月柒手指对点的节奏越来越快，似在默默心算时间，“扎哈出现在别墅区不是偶然，那头象是你驯化的？”

扎伊唯微微一愣，摸了摸光头，否认道：“我不知道你的是什么。”

月柒点零头，继续猜测道：“那我换个法，你虽然被驱出卡寨，但是好歹当过实帕头人，族中自然有拥趸，你引出扎哈等族中精锐，联合丹拓，以驱赶这几个丨警丨察的名义，横扫卡寨。如何？亲自枭首胞弟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快。”

扎伊唯脸上现出扭曲的笑意，脸皮几近颤抖，他抽搐着嘴角，瞳孔放大，无意识吼道：“是啊，很爽，我就是这么变态，活该，活该，都该死，都该死。”

“你这种人……”月柒摇头，慢条斯理鄙夷道：“就不该活在这世上。”

“哪又如何？强者为尊，谁能奈我何？”扎伊唯指了指地上的四个挺尸，“是他们？”他呵呵冷笑，又指了指月柒，“还是你？”

“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都是一个山的狐狸，别跟我玩什么聊斋。”扎伊唯擤了擤鼻涕，擦在后背上，端起枪指向月柒，“别废话了，寻方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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