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还好吧！”

聂秋妮道：“你刚刚问我那个问题，你其实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爱上了你，要纠缠你之类？”

我真有点那样的意思，但这事情能说明白吗？不能，除非我想破坏气氛：“你真敏感，你平常都这样？就算你平常都这样，我都没有那么自恋好吧？不过，既然你说到这个问题，你可以回答一下，让我乐一乐，或者哭一哭。”

“我之前已经回答过，我们萍水相逢，有空一起聚聚，仅此而已！”把烟还给我，聂秋妮继续道，“不过说句真话，我挺喜欢你，年轻，有魅力，但仅仅是喜欢，我如果生早几年，或许我会缠着你，但我没有早生几年，我们就只能有这种露水缘份。”

我吸着香烟，烟嘴还残留着聂秋妮的余香，很舒服：“听你这么说，我该庆幸还是该遗憾？”

“随便都可以。”聂秋妮从对面的沙发下来，坐到我的傍边，她没有穿文胸，胸部就那样与我的臂膀接触着，她继续道，“重要么？现在我们在一个房间是吧？”

我道：“你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很不一样，那时候你就像一只刺猬，各种防备。”

聂秋妮笑道：“那时候我们是不了解好吧？我以为你来坑我，现在我知道你是来帮我，虽然你也达到了目的，但从和你的合作之中我也达到了目的，这是双赢的结果，我何必还要装刺猬？还有，我得承认和你斗肯定斗不过，我何必？反而这样保持良好的关系，如果有一天我需要帮忙，你肯定会帮我，这是你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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