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石村的上百条人命相比,我陪她回家走上一趟,也就不算什么了。
晚上,我炒了三菜一汤,她难得的夸了我一句:“想不到你做饭挺好吃的。”
“那当然,从三年前家里的饭菜就都是我负责了。”得到一位美女的夸奖,我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
“哼,我的意思是你一个大男人做饭这么好吃,该不会是个……”
后两个字她没说,但从她脸上鄙夷的表情看得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刚对她转变的印象,一下又一落千丈了。
吃过饭,约定好明天五点去石村,我安排她暂时住在老爹的房间,她没什么异议。
安顿好后,我准备回房间,余光瞥到刚吃过饭的桌子,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脑袋。
等我转过头,那个脑袋就不见了。
皱紧眉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按理说寡*妇应该是进不来的才对。
这件事我也没放在心上,收拾好后,绕着院子检查了一番法阵,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绕回大门口,我顿时感觉一阵毛骨悚然。
在大门横梁上挂着一根绳子,上面拴着一只黄鼠狼。黄鼠狼的脖子断了一半,还能看见白色的骨碴,血顺着黄色的毛发往下流。
黄鼠狼上吊,是一种很恶毒的诅咒,预示着这家会家破人亡。
是寡*妇做的,还是另有其人?
想着的功夫,我手上也没闲着,去仓库搬了一个梯子回来,把黄鼠狼去取了下来。
手刚碰到绳子,黄鼠狼忽然睁开了眼睛,挣扎着“叽叽”叫了两声,好像是婴儿在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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