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稍微缓和些，我说，“章兄，你看看吧，对哪个犯人的情况感兴趣？没事，你说你的意思，我们分分钟调人！”

章辛明点点头，目光盯在记录本。

不过这次，他看得很慢，非常慢！

我都看完两遍了，可章辛明的目光还停留在记录簿，没有挪开的意思。

“章兄，章兄？”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我问，“您这是…看魔怔了吗？”

我和章辛明是在沙龙这种地方遇到的，因此说话相对较随便，开玩笑更是没关系。

章辛明笑笑，突然指着一个名字，问，“这个女犯人，她的情况你们以前了解吗？”

我一看，发现章辛明指的是一个名叫杨柳的女人。

“杨柳？…这个…”

我沉吟，说实话，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没有，”我老实地摇摇头，说，“章兄，这个女犯人，反正我是没有关注过，别人调查过她没有那不知道了。”

“没有，我也没留心过这个人。”

“是，我对这个名字也没啥印象！”

空山晚秋和马雨茗这两个在西京女监工作的女人几乎同时发言，表态说都没有关注过杨柳。

那么，大家都没有留心到她，这说明什么？

只能说明，杨柳这个女人，女犯人，太平常了。

或者说，极其平庸！

平庸到扔进人堆里马会找不出来，消失得无影无踪！

“章兄，你干嘛突然问起她？”

我有些含糊，不明白章辛明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江队，你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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