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现在因为集团的事情抽不开身,青阳就一帆自己一个人,他学习工作起来就是不要命的……”何苇平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下,而王暮雪正如她所料地立马开口道:“阿姨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一帆哥的,一定一定不会让他再出现这次这样的状况,这次都是我不好,对不起阿姨,阿姨对不起……”
看着王暮雪一个劲儿地何苇平道歉,丝毫没有把自己抖出来,柴胡的愧疚感骤升,于是乎他上前一步朝何苇平道:“阿姨这次主要是我的责任,我整个周末看着一帆哥工作但是我没有制止,也没有帮忙,阿姨对不起!”柴胡说着弯下了腰。
走在路上,将所有对话听到这里的鱼七,不禁觉得人的态度是一件很奇妙的东西,可以一直持恒,也可以瞬间反转;可以让一个刚才想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的人,在这时这分大包大揽。
只不过令柴胡没有想到的是,何苇平当真了。
两日后蒋一帆虽然没有醒,但因为各项指标稳定,已经摘下了呼吸面罩,并换成了普通病房,王暮雪、何苇平和柴胡商量好以三班倒机制轮流照看蒋一帆,而责任最大的柴胡,自然是负责凌晨12点至早上八点这个苦逼的时间段。
因为柴胡白天还要工作,晚上过来也没得好好休息,致使他在第三天对仍未苏醒的蒋一帆有了不小的意见。
“一帆哥,你再这样下去,咱俩的位置就要换一换了。”柴胡看着睡脸安详的蒋一帆皱眉道,他拿出纸和笔,打开了手机的计算机功能,一边写一边跟双眼紧闭的蒋一帆道:“我帮你算算,你如果一直不醒,你的损失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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