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重新搂她在怀里:“好好,听你的。”
就在我死了心要睡着的时候,她轻轻地推了我一下,说:“你要难受就、就弄一次吧。”
雯雯靠在我的胸前,她苹果样的高耸紧贴着我,真实而又紧凑。我有一种眩晕和窒息的感觉。她怕我难受,要让我弄。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做这个了,心里早就跃跃欲试了,可是,刚才她的几句话惊醒了我,我不能在她心情极差的情况下做这个,不但是对她的不尊重,也是对情感的一种亵渎。
于是,我说:“这样抱着你入睡挺好,快睡觉吧。”
早晨我们还没有起床,就接到了周婶的电话,说让我们快去医院,周叔怕是不行了。我们赶忙起来,没有洗漱就赶去了医院。
周叔走得很安详,就跟睡着了一样。自从昨天住进医院,就不能说话了,周婶说临走他也没有说话,也没有睁眼。其实,这么长时间,他早就把要说的话说了,要交代的事也交代清楚了。
雯雯哭得很伤心,是抑制不住的嚎啕。我安稳着她,并且劝她出了病房。因为周叔的亲属都陆陆续续的来了,正在为他安排后事。病房里人太多了,简直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就这样,第一天火化,第二天出殡。他早就在县城东北方向的山上公墓里买了一个地方,他的骨灰就安葬在了那里。离县城不远,青山绿水的,很幽静。不过,这个公墓价格不菲,一般人家是买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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