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老朱口气依旧吊儿郎当,“阿朋,刚鬼佬打来电话,说是那批工艺品处理得差不多了,你呆会给个账号,我晚点儿把钱给你转去。”
我一听,顿时乐坏了。要说多少钱,倒没问,毕竟嘛,就老朱跟咱的关系,那是信得过的。
只是这孙子一说到这事儿,立马让我想起了吕依依,说实话,这丫头的下落,还真教人担心。
于是,我借机也向老朱询问起来。
电话里,老朱一声叹息,许久说道:“阿朋,这事儿一言难尽呐。我哥前几天才从鬼佬那打听到,这丫头到了广州没多久,人就失踪了,具体怎么回事,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我听得一愣,随即也明白。
想那夜场,多半是逼良为娼,要说之前不过是仙人跳,真要让她彻底下海,吕依依哪能受得了?!
广州的夜场,我虽不了解。但电视里演的,都一个样。但凡些许不从,下场可想而知,鬼佬说是说失踪,弄不好人早没了。
二人不由一阵嗟叹,聊了聊,彼此都有些落寞。
搁下电话后,我走向窗台,玻璃窗外,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人群中行色匆匆,这便是上海,这便是真切的人生。
就这功夫,桌上的手机又响了。
我一瞅,居然是俊子。算起来,这小子可有段时间没联系了,最近的一次还是两个月前。
那会儿他也和老朱一样,很是高兴。
我接过电话,俊子的声音,嘶哑,仿佛得了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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