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夸胖子这后生好,身强力壮,是干活的一把好手,跟我在一起她也放心。农村人朴实,即便是夸人也夸得接地气,不懂什么场面话。
一直没有好好说说我奶奶,没有人能想到这老太太建国之前可是当地的大地主,富甲一方的人物。
我们受了多年的爱国主义教育,地主貌似是个贬义词,但养父却说奶奶相当简朴,吃的比长工还差,完全是硬把钱省出来发的家,也从不欺负、刁难人。
所以我一直认为,好与坏在于人心,而非群体或地域。
我那妹子小花虽是个不到一岁的娃娃,但也舍不得我走,抱着我的脖子又哭又闹,不肯撒手。阿黄也是直立起身子,抱着我的腰,口中呜呜地悲鸣。
我抚摸着阿黄的头,看着怀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丫头,再想起这次远行的前途未卜,却又无法对家人言明,心里也是难受的厉害,不由哽咽。
养父母和奶奶连哄带骗,总算是把小妮子哄住了,我们才得以脱身,阿黄更是一路跟随,直到我们坐上小巴还不肯离去。
与家人洒泪而别后,我和胖子带着老毕辗转坐上了开往重庆的高铁,一路向西。
从泉城出发,经过了整整十三个小时的旅途,我们先在重庆站下车,站内转乘开往丰都站的高铁,又飞驰了一个小时,终于算是到达的此行的目的地诡城。
在这里,我必须要提一下在列车上的一件事。
在2013年初,虽然高铁早已有了,但泉城到重庆却只有一辆K字头快车。尽管它已经提速,但无论是硬件设备还是服务品质跟高铁都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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