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也夫摇了摇头,似乎并不得意冈村宁次的这种评价。他叹道:"唉,奇货可居呀。我只希望自己花费了数年培植的一束罂粟花,能够在今年的秋季到来之前绽放出迷人的光彩。"他说的这束罂粟花正是上官雄。
"哦,"冈村宁次觉得他有点夸大其词:"难道您说的这束罂粟花,远远地胜过了植田雄和森田惠子?"
松本也夫点头道:"如果我没有看走眼的话,他不是军统的王牌就是***的高级特工。"
冈村宁次一愣:"松本君,您不是在玩火吧?尽管中国是个劣等的民族,但能够成为军统的玩牌或者***地高级特工,其对自己国家的忠诚以及意志力是难以撼动的。中国的综合国力是不可与大日本帝国同时而语,但他们的精英分子可万万不能小视呀!"
"假如他们的国家已不在是个国家,那么对国家的忠诚从何谈起?假如我能够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摧毁他们的信念,那他们还有什么意志力可言?"松本也夫望着身边不停翻滚的长江波涛,充满自信地说道:"我要让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没有可以忠于的国家和党派,他唯一能够忠于的,就是我这个象他父亲一样的老人!"
冈村宁次听完他的话,内心感到无比震撼。在他看来,土肥原所做的事,是在努力征服一个政权;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是在渴望征服一支军队;而松本也夫正在做的,却是要征服一个人或一群人的灵魂。相比之下,松本也夫所从事的工作,要比他们深刻得多也艰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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