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北走过去，先是把烟灰缸里的烟头儿给倒掉，然后用纸巾擦了擦茶几，这才坐下来。

这都当了副总裁的人了，见了这些活儿，还是手很快。

“我说小北，这都副总裁了，还收拾烟灰缸啊。”金永成笑了笑，说道。

“一天是秘书，一辈子都是秘书，改不了了。”张小北这才从口袋里掏出烟来。

不过不可否认，这马屁拍的，绝对有水平。

然后又看了看金永利：“总裁，别看我啊，从到了销售，您一直都是我的级，现在还是，我该服务也还要服务。”

金永利根本没带搭理张小北的，直接来了一句：“扯淡”。

张小北也不当回事儿，话说这三位都不是外人。

“你这么着急赶回来，是为了那篇章？”金永利借着刚才的话问道。

“是啊，我看那章写的挺好啊，有理有利有节，还知道避轻重，凸显矛盾，层次明显，图并茂，还真不是一般水平。”

“让不知道情况的人乍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嗯，这是张小北自己的看法，表明的态度是：对手不弱。

“继续说。”这是金永成说的。

你当然得继续说了，“夸了夸”这章算没事儿了？

“这篇章我觉得跟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一直有人调查这件事情，是有直接联系的。”

“只不过现在是从暗处要跳到明处了，也许对方是想让我们知道点什么吧。”

张小北也不敢一下子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万一自己分析的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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