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哪个？

我、我怎么会跟他睡在一起？

这、这难道还在梦中？

陡然间，南宫小乔想起了刚结束时间不长的美梦。

好像错觉而又好像真实的美梦中，那男人也是一身的刺青，胸脯上有很多疤痕，让她长指甲划外来的血印子。

原来，还是在做梦。

南宫小乔自我嘲笑了下，第二回闭上眼，又活动了下身子……不是梦。

梦里的疼痛感，应该没得这么真实的！

我被男人，睡过了。

不晓得过了多长时间，南宫小乔才慢慢接受这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

她眼睁开了，抬起了脸，朝男人脸看去。

这张脸的主人还在美美的睡觉，很舒畅的睡相，有一嘎嘎面熟，好像时间不久前在哪儿看过。

你是哪个？

南宫小乔脑海中慢慢升起这个想法时，男人眼睁开了，跟她四目相对，一刻儿后冷傲地说：“我是杨柳，这是在天虹会所。昨天晚上你跟你的一个好姐妹来潇洒，你没在意服了过量的舂、药。为了能救你，我只好把你给睡了。用不着谢我，也只有这么做才能救得了你的唯一方法。”

“杨、杨柳？”

南宫小乔嗓音低沉，像是问男人，更像是问自己：“我昨天晚上，来天虹会所了？”

姜文明翻身坐起，抬腿下地走向卫生间：“再仔细想一想吧，你会想得起来的。”

南宫小乔始终保持着朝卫生间那边看的样子，石化一样纹丝不动，有口哨声在里面响起，嘹亮愉悦，就像一只看不见的手，将她的思绪，拽回了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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