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楚牧的眼力，自然能够清晰地看到，这名一副成功人士打扮的中年男子，看向苏灵溪的目光中充满了炽热，楚牧心中顿时像是吃了死苍蝇一般，变得极为不爽了起来。

“这个衣冠禽兽是谁啊？需不需要我帮你出手，削他一顿？”

楚牧连忙捋起了袖子，压低了声音向苏灵溪问道。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衣冠禽兽？”

苏灵溪没好气地白了楚牧一眼，要不是亲眼见识过楚牧惊世骇俗的恐怖实力，苏灵溪打死也不会相信眼前这副模样的楚牧，会是一尊绝世强者。

“老祖宗说的啊！不是有个词叫‘斯文败类’嘛，你看他斯斯文文的，就知道他败类中的败类了。”

楚牧撇了撇嘴，用一副没文化真可怕的古怪眼神，打量着苏灵溪。

苏灵溪顿时磨牙了起来，楚牧这种嫌弃的眼神，实在太讨厌了，让苏灵溪有种抓狂不已的感觉。

“那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哦，因为你看起来也挺斯文的嘛。”

旋即，苏灵溪灵机一动，美眸亮晶晶地道。

“哎呀，没想到我隐藏得这么深都被你发现了，不得了呀不得了。既然我的真面目已经被你看穿了，那你说我是做禽兽好呢，还是做禽兽不如好。”

楚牧一脸坏笑地看着苏灵溪道。

“呸，下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苏灵溪恶狠狠地瞪了楚牧一眼，莹白的俏脸之上顿时升起了一股红霞之色。

对于禽兽跟禽兽不如的段子，苏灵溪也还是听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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