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的话，这个女人，不能留。”周泽指了指躺在床还没醒来的翠花，“我必须知道她口的四爷以及你口的冯四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好决定这件事接下来该怎样去处理。”

“老板，这个女人和我认识，你不能开一面么？”

“那晚，在老道出事的公寓楼外面的树，你开一面了么？”

周泽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安律师的眼睛眯了眯，

有些意外，

也有些惊愕，

原来，

当晚的事情，

老板早察觉到了。

的确，自己在那晚选择让这个不争气的老板去“自生自灭”，虽然不是存心背叛，但那种彼此之间互相利用的关系被撕扯得太清楚了。

现在的他，当然没理由要求周泽为他的事情去扛责任。

“好吧，我说。”安律师看着床的翠花，“冯四，是我见过的最有资质的一个，他出身正道，也是楼下书架那些鬼怪小说里的常用的那种崂山啊龙虎山茅山啊这类的门派，当然，现实里其实是没有的。

但现实里，确实是有那么一批人，他们是真的有那种对抗鬼神的能力，你当初见到的那个癞头和尚，也算是其之一。

冯四生前是个玄修，当了鬼差后，也不知道他怎么的，寻到了什么方法，修为是突飞猛进。

也因为这个原因，我当初把他收成自己的鬼差。

后来我当了捕头，又当了巡检，他很快也当了巡检，和我平起平坐了，我们俩的关系，其实还都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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