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证明他们身份的，只有总情局的头头，李若墨本人，这也是前特科的行事风格，总情局虽然也这么做，却沒有特科做的这么彻底，而十五局基本上都是继承了特科，所以在某种角度來说，十五局就是特科的缩小版。

但这也难不倒万泽良，顿了顿，他说道：“苍总裁，你与俄罗斯人的交易，军方都清清楚楚，在和我这样打哑谜，是不是很不妥！”

“哦。”苍龙点了点头，了解到了一个信息，俄罗斯人把交易透漏给了中国军方，也就是说他在这里做的所有事情，基本上军方和中央高层都知道了，当然这并不是至关重要的，毕竟李若墨会向上头汇报。

至关重要的是，俄军方与中国军方密切的关系，实在有些超乎他的意料，至少在外人看起來，俄中的关系并不是看起來那么和谐的，不过是因为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可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看着万泽良突然笑了，显然这家伙是故意袒露出俄中军方关系给自己听的，就好像是在告诉自己，如果你不与我们合作，以后休想在俄罗斯买到任何武器。

“哦，有证据吗。”苍龙反问道。

万泽良顿时不说话了，憋了半天，才说：“我们手里掌握了很多线索！”

“线索不是事实，万总搞情报这么久，应该很清楚事实和线索的区别吧。”苍龙冷笑道。

万泽良怎么听怎么觉得苍龙这是不怀好意，另一层意思很简单，你搞情报这么久，还需要我來教你这些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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