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觑准时机,一杆挥舞出去,正陆家茅的后膝盖,陆家茅失稳跪下,还未站起来,李秘如打棒球一般,杆头打在陆家茅的脸颊,鲜血当空喷洒,也不知道把他脑袋砸烂没有!
陆家茅终于倒下,龙床那个阴影也终于轻叹了一声。
他没有呼喊外头的周瑜,只是从龙床挣扎了一会儿,到底是走了出来。
这才短短五个月不见,朱翊钧的头发已经全白,身子剩下一把骨头,从朝鲜回来的李秘还要惨!
李秘手的旗杆已经断了,剩下半截握在手,参差的尖头还在滴落鲜血。
李秘想了想,拎着半截旗杆走到了前头来,朱翊钧却没有后退,他朝李秘道:“我不信你敢杀我。”
一声苦笑,李秘摇头道:“你是君,我是臣,君不明之失,臣有谏言之责,仅此而已。”
言毕,李秘将半截旗杆交到了朱常洛的手,噗通一声跪下,给朱翊钧行了臣子之礼,一个完完整整的大礼,他的飞鱼服已经染满鲜血,他的花白头发也都滴滴答答,像刚刚用鲜血洗过一般,但他的额头却贴着地面。
所有的一切,朱翊钧的怀疑与信任,所有的所有,李秘将决定权交到了朱常洛的手,这也是最好的选择。
朱常洛可以敲死朱翊钧,自己当皇帝,也可以敲死李秘,而后面对不知是否信任他的父皇殿下,李秘将选择权交给他的手,因为他是皇子,而李秘终究是臣子。
这是李秘来到这个朝代之后,第一次如此真诚地下跪,他知道,或许自己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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