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当然死无对证,即便不是他也是他了。种纬实在没法想象,几名经验丰富的刑警伏击一句矿工居然还被他跑掉了。而且逃跑的矿工还居然能跑到一处山崖,然后好死不死的摔了下去。这是什么?写电视剧本呢?这是什么样的蹩脚编剧才能编出的剧情?
如果那个矿工真是起意杀人者的话,他干嘛还要回去?他不知道他已经露了形迹了么?他大半夜的返回岂不是找死?而且刺杀发生地在红山县城,嫌疑人死亡的地点在新红山,这名外地矿工大半夜的是怎么回去的?跑步回去的么?走的哪条路?警方干嘛不在两地之间的通路设置卡口?
不走大路么?那一个外来的矿工是怎么在大半夜里跑到山里头翻山越河的?他要真有这本事干嘛不外逃?还要往虎口里扎?这不是自投罗么?
也许是看到种纬有些疑惑的神情,王秘书主动向种纬解释道:“咱们红山县的警力不是很够,昨天晚红山县通往外界的几条道路都没封锁了,人手不够。没办法,去新红山的几个人才不得以进行设伏的。如果是设卡口的话,那得前封后堵,用的人手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事后刑警那边找到了一辆被撬坏锁的自行车,那家伙应该是骑着自行车往来的。”
“哦!”种纬做出一副恍然大悟似的神情,尽量不把心里的疑问露出来。从次张长海和矿难瞒报两件事情,他能判断出红山县的司法机关在一些事情处理得不清不楚,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把疑问写在脸,必须学会不动声色的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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