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满脸不爽的表情,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坐在旁边闷闷的灌啤酒。
今天实在太憋屈了,喝酒的时候大家都不说话,到了晚上十点多吧,包间里已经散落了满地的啤酒罐,炮哥喝得最多,已经醉了,我酒量很好,没什么事,就是尿憋得慌,到厕所放到一半,炮哥摇摇晃晃地进来了,也站在我旁边尿。
我浑身不自在,想解决完赶紧走,结果炮哥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凶戾的光,说老弟,好久不见了啊,之前一直没有时间找你,现在咱们来算一算之前的旧账。
我脑子一炸,说炮哥你干什么,我貌似没有得罪你吧?
炮哥把链子一拉,就从后腰抽出把匕首,用刀尖掀开衣领,露出了隐藏在衣服下的一大块疤痕,咬牙切齿说:“这个伤离我心脏只有两公分远,肋骨断了三根,差点死在手术台上不说,医疗费还花了我八十万,这么大的仇,老子得一点一点跟你算清楚!”
刘三炮的话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白鹤?
是他找的人要废我双手?
在此之前,如果刘三炮回答是周庭,我肯定不会意外,哪怕换成方少麟我也可以接受,但为什么偏偏是白鹤?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我和霍新兰刚从设计大会回来,连班主任的生日宴都还没去,更不存在得罪白鹤的情况,这混蛋为什么要请人搞我?退一万步说,哪怕是在当年上大学的时候,我也没跟他闹过矛盾,虽然不熟,但见了面起码也会打个招呼,我真的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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