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可以用各种角度去观察高玄。

“很像他，不是么？”

秦时月对身边浮现出来的女娲叹气道。

“哪里像？”

女娲并没有附和秦时月，她反问了一句。

“眼神像。”秦时月说。

女娲笑了：“你是认真的么？”

秦时月肃然说：“我会拿高玄开玩笑么？不会。不管如何，我对高玄一直都很敬佩，敬佩他胸襟器量，敬佩他手段能力。”

“哈哈哈……”

女娲笑的更开心了，“一千年前你搞串联，密谋推翻高玄留下的制度，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高玄对世家太过苛刻。”

秦时月淡然说：“他不明白一个道理，推翻了现有的世家，一样会诞生新的世家。只要人类社会结构分为不同层级，就始终会有特权阶层。”

女娲点头：“道理没错。但你终究是背负了高玄的信任。”

秦时月有点不悦：“你不也是背叛了高玄，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我不一样。我自有我的理由。高玄站在我面前，我也不心虚。至于他能否理解，那是他的问题。”

女娲理直气壮，秦时月只能苦笑，“你什么意思，你不是现在想背叛我们去帮高玄吧？”

“记住，我从来不是你们同党。当然，我也不是高玄的同党。我就是我，我是女娲。”

女娲摇头：“你们怎么想怎么做不重要，我看重是结果。”

秦时月只能叹气：“好吧，我们就说结果，高玄真活过来，那我们都要死。你知道他的脾气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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