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安东尼：“所以，我不是唯一的戏子——而你，也不是唯一的清道夫？”

安东尼转过头：“是的。但，笑脸定期，只会用一个杀手。”两个人的目光集中在了照片上，安东尼开始一个个讲解。

“最初的几个案子，都是枪杀，杀手跟我师傅当时关系不错，后来，这个杀手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也是被笑脸干掉的。在第一任杀手离开之后，来了第二个人，这个人，我叫他叫做绞杀。

绞杀喜欢看到受害者一点点自杀的样子，死者挣扎得越厉害，他就越快乐。他制造了富豪车内窒息案还有赌场老板窒息案。接下来，就是那个追了我们两天的牙套妹。其实，她真正的称号应该是寿司师傅。因为，她的刀杀人的时候，会在现场留下平直的血痕。

这种凶器，就是寿司师傅用来切鱼片的刀子。

细长血痕还有另外的原因，那就是寿司师傅喜欢和死者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不着急让死者一刀毙命。她接连作案了两三起，其中，受害者就有我师傅。

笑脸在所有案件的安排当中，步骤都显得非常缜密，但是，只有一桩案件，显得格格不入。”

说到这里，安东尼停顿了一下，艾薇正听得入迷，此时安东尼突然停顿，她反而吓了一跳：“怎么了？”

安东尼开口道：“就是这个案件——私家侦探的死。这显然不是寿司师傅的手法，而且，和之前的绞杀也完全不同。按照以往的规律，我认为，这个最新加入的杀手，一定会替代寿司师傅，但是，情况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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