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项我都记得,记得呢……”杜莫一边说着,一边火速脱起裤子,那副着急的样子,就像有人掉进河里,等着他去抢救。
杜莫和两个舞女在浴室嬉闹了半天,尖叫、笑嗔不绝于耳。我再次检查了窗帘和墙壁,并检查了杜莫购买的安全套。
最后,我将自己购买的那盒安全套撕开,丢了三只在杜莫的白床单上。
杜莫出生在非洲的赤道线上,饱受贫穷、战乱的童年,不仅没令他泯灭人性的善根,反而磨练了心志。他并不奢侈,也想积蓄点钱,所以他买了一盒最廉价的安全套。
走出浴室的杜莫,看到床上散着三个红色小套,就半央求半埋怨地说:“疾风先生,您就给我三个套子,我还想今晚用光一盒呢。”
“我不想被人追打屁股的时候背着你跑!”我面无表情,语气冷漠淡然。杜莫悻悻地转过头,突然大笑一声,将两个赤裸舞女按倒在床上。一瞬间,客房弥漫起各种嘘哼亢喘。
兔女郎睡得很憨实,为了让杜莫玩得放开些,我去走廊溜达了一会儿,守在电梯门口的女孩,过来问我需要什么,我摇摇头,支开她后继续思考问题。
悬鸦应该也在这家酒店,我得在离开之前通知他,彼此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从服务生的嘴里,我略略打听到兔女郎的身份,她有个富商爸爸和一个高官叔叔,是这家酒店力的每个男人既不敢招惹,又妄想占有的尤物。但兔女郎已不是男人单凭前列腺强度所能俘获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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