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樽用马鞭抽了妫鉴的肩膀一下,力道虽然不重,但仍旧看得出妫樽十分的恼怒,“二弟的母亲是我们的姑母,他身上如何不是流着我们揭人的血液,你再胡言乱语,我一定要在父皇面前,狠狠告你一状。看看父皇怎么处置你!”
妫鉴连忙恳求妫樽,“大哥说的对,是我的嘴贱,在跟二哥说笑呢。”
干阙立即说道:“这些大景的汉民,当年也没有把我们沙亭百姓当人,实属可恨,我只是想着,少了一个奴隶,在那些交了定金的父辈面前无法交代。”
妫樽说:“当年父皇和亚夫一起被这些汉民当做奴隶,猪狗不如,在青城山修建龙台,两人相见,才有了如今的大赵天下,三弟,你要知道,沙亭的血脉,也是我们大赵最尊贵的血统。”
妫鉴笑嘻嘻的说:“我看二哥是看上了刚才那个女子的美貌,不忍心这个女子送死。”
干阙也一马鞭轻轻抽在妫鉴的肩膀,“就你的话多。”
三兄弟相互戏耍,骑着马在道路上奔驰,这本就是一个轻松的差事,与出游打猎无甚区别。
三人到了洛阳城内,交割了贱奴。然后去皇宫觐见父皇妫辕。
大赵是揭族政权,没有大景汉人的那些朝廷规矩,三人骑马一路进入皇宫,也不以为意。
到了南殿外,三人也不通报,自己下马,大喇喇的走进南殿。
南殿中,大赵的各族贵胄,文武百官都在,大家都席地而坐,只有妫辕一人盘膝坐在龙椅之上。而龙椅旁边站立着一个高鼻深目,卷曲红发的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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