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茅手握着佩剑,慢慢抽了出来,剑身上锈迹斑驳,不知道浸染多少人的血液。
郑茅苦笑道:“我本是大景的一个门阀世家,在东渡之前,没想到以文职做到了大司马,没有亲领过一兵一卒,东渡之后,我却成为了一个在沙场上拼杀的军人。”
少都符叹口气,“妫樽、妫鉴、干阙,姜爽,这都是当年的贱民出身,你说当年如果不是安灵台之盟,齐蜀作乱,篯铿复生,这些人怎么会把大景逼迫到如今的境地。”
“你我二人,都是身不由己,”郑茅说,“三十年前我以为自己是大景的栋梁之才,你以为你是解救天下鬼治的无二人杰。可是呢…”
“可是大景的天下被我们亲手葬送了半壁江山。”少都符说,“而罪魁祸首,竟然是我的师伯。”
“听说圣上仍旧在建康的皇宫内每日修仙炼丹,”郑茅说,“他要修炼到什么时候?”
“他一日不死,就要承受万蚁噬咬的痛楚,”少都符说,“只能靠鹿矫生长新鲜的肌血,皮肤头发。”
“你还恨他吗?”郑茅说,“这八年,他知道你在寿春,也从来没有问过你一句。”
“我小时候,他对我很好的,”少都符说,“我师父去世早,其实我是师伯抚养大,是他教我,我们单狐山门人以慈悲庇护众生而生。可是他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样子,因此在三十年前,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然坐到了殿堂之上,玩弄天下与鼓掌,置于苍生性命而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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