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阙把佩剑抽出来,“大和尚,你果然是身在洛阳,为敌国通报的奸细。”
大孔雀王脸色平静如水,不为所动,“将军以怨报德,是不是不太公道。”
“你满口胡言乱语,说今夜洛阳有血光之灾,妖言惑众,”干阙说,“又承认与匈奴和大景有私下往来,我难道不该把你抓捕到皇宫,让我的大哥,亲自把你处死,他对你信任有加,你却是个背弃他的细作。”
“妫樽皇帝,不会处死我的。”大孔雀王摇头。
“你我到大哥面前对质,”干阙恨恨的说,“你看是大哥信你,还是信我。”
“妫樽皇帝活不过今夜…”大孔雀王看了看洛阳的方向,“可能现在已经驾崩了。”
“我大哥身体一向安康,也没有染上瘟疫,”干阙说道,“那里说死就死了。”
“将军不好奇那一对不希望你罹难的父子是谁了?”大孔雀王并不慌乱,又把话题转回。
“是谁?”
“四象镇东神山的任嚣城。”大孔雀王说道,“他带着儿子去了大景,给我留的书信是匈奴秃发腾单于亲自手谕。”
不等干阙讨要,大孔雀王胸口漂浮着一张羊皮,晃晃悠悠的飞到了干阙的身前。干阙伸手拿过,只看了一眼,上面只有两个字就如遭雷击。
“灭赵”
“你是秃发腾单于安插在洛阳的细作!”干阙把佩剑搁在大孔雀王的肩膀上,“我现在就可以将你就地斩杀,无需禀告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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