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中年妇女说两个人从那件事后,再见面就各自调头回家,我能猜想到他们俩心里面可能都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对方,害了对方。
“你能不能再跟我们说说,关于管秀波和白凤山之间的事?”丁天庆问向中年妇女。
丁天庆嘴里提到的管秀波,是白凤山的发小,他经常被白凤山欺负。
“管秀波和白凤山两个人同龄,算是从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村子里的老人说了,管秀波和白凤山两个人小时候可好了,天天在一起玩。等到两个人长大后,白凤山就变了,变得瞧不起管秀波。在白凤山看来,这里是白家堡子,村子里大多数人姓白,这个管秀波姓管,是外姓人,心里面就开始排斥管秀波,也变得瞧不起管秀波。管秀波那个人比较憨厚,没发现白凤山排斥他,也没发现白凤山瞧不起他,依然当白凤山是好朋友。管秀波家里面做好吃的,他宁可自己不吃也要给白凤山吃。在我们村后山,有一片果园子,当年是公产制,果园里的苹果,桃子,那都属于公家的,可不是私人的。那是一个秋天,果园子里的苹果刚熟,管秀波偷摘了两个,一个自己留着吃,一个送到了白凤山的家里面。当时白凤山就拉帮结伙认识了一群年轻人,在那个年代偷国家的东西,哪怕是一针一线,都很严重。白凤山六亲不认的就举报了管秀波,并打着大义灭亲的旗号,带着人抓了管秀波,带着管秀波游街示众。当时管秀波谈了个对象,就因为这事,他和对象吹了。管秀波也因为这事深受打击,到现在都没结婚,自己一个人过。管秀波家的苞米地和白凤山家的苞米地在一块,两个人家都是六亩地,这个白凤山每年播种的时候都要占一点管秀波家的地,三十年的时间,白凤山家的苞米地变成了九亩,管秀波家的苞米地变成了三亩。我们村里人让管秀波去镇子上找领导说理,管秀波怕白凤山报复他,根本就不敢去。到了秋收的时候,白凤山还偷管秀波家的苞米棒子,真是太过分了!”中年妇女说到这里,双手都气哆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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