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我没有动他们。
张:很好。我们可以继续了。今年二月份的时候你在哪,还记得吗?
余:忘了。去问兆哥儿吧。我累了。
(病人已经出现厌烦情绪,对话可能会陷入僵局,我试着用王兆的事情来引导他的情绪,对于余椒来说,王兆是一个突破口,联系到他们之前做的那些事,这两个人很可能形成过一种隐性、双向的共生关系)
——以下对话为十五分钟后开始。
张:可以开始了吗?你刚才休息时,我听见你在电话里让人准备北京饭店的宴会厅。这个宴会厅是做什么用的?
余:吃饭用的。
张:嗯,为什么事情聚在一起吃饭?和谁?
余:兆哥儿生日。只有我和他去。
张:一个宴会厅只有你们两个吗?
余:只有我们俩。如果你想来也可以。
张:我很乐意去。你们都没有其他朋友?
余:我们不需要其他人。
(本人希望在此次对话后与王兆先生进行确认。因为病人对人有很重的抵触情绪,在此之前也有以故意透露不实情况来干扰本人判断的先例)
张:那么那些人呢?我听说,你最近和两名上海来的宗教人员走得很近。那是你的朋……
余:谁告诉你的?!
(病人情绪失控,十分激动,谈话不得不中止。他仍然与别人维持着相当远的安全距离)
后面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对话,比如他去和王兆确认谈话内容真伪、分析总结等。后面还有一张药单,我看了看,都是抗抑郁药物。对于那个年代来说,这份药单十分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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