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申利杰又继续火上加油地说:“不过你也可以什么都不要管,只管好自己就行了,自己死活都是注定的,死了之后便一切大吉了。还管什么老太太在那里哭得死去活来呢!”
“你别说了,我说,我把知道的都说出来给你,求求你了。”那人几乎崩溃了似的。想到了母亲的事后,他不能再坚持抵抗下去。
当初别人就跟他说过,只要他抗过几次审讯之后,一切便都归于平常,并不能把他怎么样。虽然用刑是皮肉上的痛苦,伤痛虽然也难以忍耐,但也可以麻木,或者谎言一次又可歇上一会。
但是申利杰关于他母亲这一说,便彻底让他的心理防线崩溃,他不得不让步,不得不说出实情。如若真的像申利杰所说的那样,将他俩弄死抛入小溪之中,那他母亲怎么办。
何况他说出事情的经过,真相是什么,让他们去寻思去,这也犯不着是死罪。更何况他们也是替人来做的,目的也是为了钱而已,也并未做出什么对不起青松帮的事来,更没有给他们带来损失。
有一天,这个人在家里闲着没事,有人跑到他家里来,说是有一批买卖问其愿意不愿意做。此人问其是什么买卖,来人告诉他,买卖其实很简单。他说他有两朋友打了个赌,说现在没人敢游泳过小溪去了。如果现在游泳过小溪,不被冻死,也会被冻僵。
他觉得冬天他们还游过小溪,在这样的秋天里,更加没有问题。不就是游过小溪去嘛,又不是做别的什么难做的事。这钱而且还不少,是提前给的,给了钱再下水游泳,也不怕其讹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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