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汉东心情好像不错,也不催我,也不怪我。
我收拾好之后,又给他接了一杯热开水,递到他手边说:“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是血压高还是心脏有问题?”
“是心脏!”
他说着话,便已经伸手将衣襟拉开。
精瘦苍白的胸膛上,靠近心口的位置,有一个呈不规则圆形的伤疤。
那伤疤我看着有些熟悉,与上次在沈氏东跨院我看见的沈慕淮母亲太阳穴上的那个伤疤十分相似。
心下一震,我脱口道:“枪伤?”
他点了点头:“嗯,枪伤!伤到了心脏,如果不是我命大,我根本就活不下来!”
枪伤伤到了心脏,他居然还能活下来,不得不说,还真是挺命大的。
我皱着眉头,低声叹道:“五爷,你这都过的是什么日子呀?”
“爸爸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我不杀人,人便会杀我!”
五爷将衣襟拉拢遮住那道枪疤,接过我递上去的水杯喝了一口,徐徐又道:“那年爸爸在缅甸,被身边的亲信出卖,一枪打在心口上,辛亏你爸爸的心脏长得比别人偏差了些,不然的话,只差一根头发丝儿你爸爸就没命咯……,我在缅甸修养了大半年,身体这才好利索,只可惜从那之后就落下了病根儿,每次一生气一动怒,这心口处就好像又被子丨弹丨击中一般,疼得人天旋地转……”
听他说这些事儿,我心里直发沉。
等到他说得差不多了,我才问道:“五爷,你能告诉我,你手上都做的是什么生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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